猫耳朵洞个刨

时差党 | 剑三同人已出坑

盾娘X你


“见字如晤。
雁门关的冬天一如既往,我真庆幸你今年没来,统领说今年的雪下的特别大。
手上的伤倒还好,你给我寄的东西都到了,软甲从底料到针脚工夫看出来很是精致,想必你花了不少工夫。下次别这样了,我这边什么都不缺,你那记得多给自己买点好的。
已经拜托同门们快马加鞭地给你送东西了,收到了记得回信。
一切安好,勿忧。”

短短的一封信,你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。
她的字体一如既往地苍劲有力,然而就算她努力地掩饰,还是从字里行间里一些墨水团儿看着她涂改的痕迹。
你不急着回信,只是把信纸展开,拿着笔托腮,看向窗外,无意识地开始走神。
当时是怎么遇见她的呢?

被小偷偷走了身上的荷包,还没动手,就已经有人扭了窃贼送到你面前。
她脸色平静,和在那叫嚷的始作俑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就算对方在自己的手上扭来扭去,但是力道却一点没松。
她将荷包还给你,然后转头对小偷说:“跟人道歉。”
小偷面皮涨得通红,张口便是一串怒骂,她动作未变,只是面沉如水,不过一会小偷便惨叫着求饶了。
“道歉。”
因为生气,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。
小偷连连点头,趁她松手的时候身子一扭,把身上衣服用力地整了整,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。
她也没多为难人,待围观者都散去后只皱眉对你说了一句“出门在外,多加小心”以后就转身离开了。
你想开口道谢,想起她刚才的举止,大约也不喜欢被人打扰吧?
你心下怅然,这人情是欠下了。

再次见面是在一条街道上,跟第一次见面才隔了一个时辰。
你看到她拿着一个地图,从这头走到那头,似乎在找什么地方,还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周围,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,似乎在找人。
你静悄悄地看了一会,终于忍不住上去,询问:“……你是在找什么地方吗?”
她显然是吓了一跳,对上你的眼睛,犹豫了一会才说:“嗯。”
你主动凑上前看了看她的地图,用红笔圈的就是目的地。你想了想,大概离此地还有两三条街的距离,只是小巷众多,这地图也不算很详细,便主动开口提出做她的向导。
她面色挣扎了一会,最终还是答应: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你一边客气地回应了几句,就走在前面领路。
她身量较高,身上穿着玄甲,看来是军人,迈的步子也比平常人大些,只落在你身后半步,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对于你一直用余光观察她,有时候还偷偷瞄几眼的行为,她似乎都没有察觉到。

到了目的地,她显然是找到了自己的目标,只见她大步向前,上去就是一顿揍:
“叫你来接你不接,你去看哪家的姑娘去了?”“你这话怎么说的,自己路痴怪我咯……别别别!别动手!我错了!嗷!!”
“今天不拿盾牌磕死你,我就不是苍云军。”
两人打闹间尘土飞扬,过了好一会儿停手以后才注意到你的存在,她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,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:“嗯,谢谢你。”
你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,得出一个有趣的结论:“你路痴?”
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。
旁边的男人穿着同样的衣服,一看就是军中的同僚,这会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,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:“可不是,次次都要人来接,这次沦到了我,可是苦得不行……哎哟喂头儿你别用手肘子捅我,疼疼疼!”
她哼了一声:“下次直接拿刀子捅你,看你还乱不乱说话。”
这两人的对话很是有趣,你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下次来这里,直接找我,我熟,就当是你刚才在路上帮我抢回荷包的报答吧。”
她愣了愣,点头:“好。”
你离开的时候,听到她询问旁人是否帮助过你。
“我哪知道,你真是贵人多忘事……不过你要是帮人还了个荷包就捡了个媳妇,头儿,你这波不亏呀~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甭管男女,嫁我苍云堡都是媳妇,我看刚才那个就不错……诶诶头儿别动手,好歹是兄弟……”
随着你的前行,那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在你背后渐渐远去,脸上的温度却渐渐开始蔓延。
媳妇什么的,才没有想过呢。

本来以为,经过这一次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,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。
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说了什么,但是她明显是被推着过来的样子,脸上一派不自然的神色。
“咳,我们头呢,想游历一下这扬州城,缺个人当向导,我也是第一次来,人生地不熟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个脸?”
无视了男人脸上看好戏的笑容,你的视线投到她的身上。
终于,她清咳了一声说:“拜托你了。”
要的就是这句话——你暗暗地想,笑着答应了。
刚一起走出去没多远,她的下属立刻找借口去了其他地方,光留你和她面面相觑。
“既然这样的话……”你沉吟了半晌,试着提议道,“不如去小吃街看看?”
她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亮了起来,表现却很是克制地微微点头:“嗯,好。”
这种反差让你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,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时却摇了摇头。
都说苍云人称大魔王,如今想来,这个大魔王也真是……可爱得很。

一路边走边吃,你发现每当谈及风土人情的时候,她的眼神便格外专注,被这样的反应鼓励着的你忍不住想要说得更多,她时不时也会说一些自己的见解,却发现你们的观念意外地合拍。
忍不住聊得更多,兴起的时候你看着她脑袋后面的白毛毛,忍不住开口问:“我可以扯一下你头上的那个吗?”说着便指了指那撮毛。
听到这话,她无奈地转头,主动地把毛尖儿放到你的掌心,笑道:“也就你敢扯。”
毛毛被握在手掌里,轻轻地骚着手心,痒到了骨子里。
她脸上温柔的笑容让你忍不住抓紧了手中的物品。
想要抓住这个人,和她的笑容。

才冒出这个想法不久,就被她抱到了怀里——当然不是因为对方突然对自己产生了什么爱意,只是背后有辆马车冲过来,与你刚才站的位置堪堪擦过,假如她没把你抱过来,你没准就跟车撞上了。
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,周围都是食物好闻的香气,你恍惚间想,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。

两个人抱了没多久,就分开了。
你胡思乱想着,时不时看向她的方向。
她的眼神还是看着路边的小吃,偶尔转头看向你的时候,眉眼间温和的笑意融化了她周身的凌厉。
视线相碰的刹那你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,慌乱地转头,没有看见她皱眉的样子。
一直到回家前,你才鼓起勇气问她能否写信给她。
“只,只是觉得和你交谈很愉快,没有其他的意思……”想要解释,却越说越乱。
她的反应倒是很坦荡:“好啊,只是雁门关到这路途遥远,你不嫌送信送得慢就好。”

就这样陆陆续续地通信通了一年,两个人的语气越来越热络熟稔,只是这关系什么时候才会有突破呢?
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你草草地写了一封信,心烦意乱地瞥了一眼,大概写的是“甚是想念”便送了出去。
只是收到回信的时候,不过一句话,却让你红了脸。

【你从来不说想我……你为什么不能多说几句呢?想我的时候顺口说一句就好了呀……】
“小傻瓜,如果是这样,你的房间里早就被我这样的信给塞满了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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